这次再去访问百望山的圣母院,已是初秋,天空是湛蓝的,树木依旧是碧绿。上午的阳光穿过树隙在蜿蜒的路上,画出些斑驳。
爬山又觉得费力了些。及到法国楼附近,已是气喘吁吁。
圣母山在路边,不似以往脏乱。新立了一块“不得跨越”的标牌。四下张望也没看出什么地方是雷池,钻过了圣母山的小入口。转过去一看,圣母山背后贴了块瓷砖(花了工夫贴上去的,不像哪位一时兴起所为),上书“吉祥如意”,到底偶像崇拜者厉害。
Father Pirrer Willems 的墓碑不是平躺在地上,而是被人扶起来了一点,而又没真的站起来,斜靠在山坡上,有点奇怪。
走到小教堂的坪上,觉得仿佛进入一幅旧画。教堂的立面被太阳照得晃眼,藏在歪歪扭扭的树丛里,树的影子印在墙上,也是晃晃悠悠的。从大门下来的长石阶上,风化的石头,长了些苔藓。
圣母院如所预料的那样依旧大门紧锁。门外摆了把靠背椅,旁边小凳上摆了茶壶茶杯,应该是看门人的物件。曾经有个小门通往锅炉房,被闯入者破坏,现在用水泥砌死,彻底断了潜入的念想。走到后院墙外,里面的树跨过了嵌着碎玻璃的墙探出头,和小教堂那边的树一样歪歪扭扭。
回程换条路走,引水渠和蓄水池经过修理,立了一个牌子。一直以为是个小庙的残败建筑原来是一处马厩,还发现有菜园遗迹,That make sense。
天魔沟入口大门,柱子用木篱笆围起来。这地方又没有车,难道怕鸡蛋把石头碰坏么?
这些变化,难懂、奇幻。
吾忽然有個感覺:吾出生的時候不是現在的吾的這個樣子,也沒跡象會變成吾現在的吾的这个樣子。然後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一把大剪刀,把吾裁剪啦。
天气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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